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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知道苦，但还是吃了一口。

“然后就没了。”五条悟说。

五条悟的梦在十一月七号那天结束。

而家入硝子也是在十一月七号来到这里。

“说的也是。”家入硝子笑了笑。

只有两个人的照片比起毕业照，更像是合照。

五条悟继续说着他做的梦。

家入硝子也继续听着五条悟说他做的梦。

五条悟说的那些事情是他们这几年的一些片段。

头，“我感觉很真实的梦。”

五条悟用轻快的语气讲述着他做的梦。

而家入硝子也只是安静的听着五条悟说着他做的梦。

五条悟说的梦，家入硝子也有印象，那是他们以前发生过的事情。

在说到夏油杰离开时,五条悟的语气也没有变化。

从入学到毕业到再到入职高专。

从三人变成两人。

“去年的十一月七号，我给你准备了一点也不甜的咖啡慕斯蛋糕，给你当生日蛋糕。”五条悟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蛋糕的大小。

家入硝子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听着五条悟说的那些。

家入硝子想起那个蛋糕上被吃了一口的痕迹。

“梦里拍毕业照的时候，毕业照上除了我和一个大叔外，还有你哦——”

家入硝子听到这里时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怎么？你不想和那个大叔拍照吗？”

不知道这里的夜蛾老师听到五条这么说会有什么样的表情。

“那倒也不是，只是那个照片算是毕业照，更像是我和大叔的合照，完全没有毕业照的感觉嘛——”五条悟摆了摆手。

家入硝子想起有着三人的毕业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