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一 有因有果（第2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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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人是谁？”
陆羽不吭声了，只是往白茶碗里多添了一勺汤。萝卜清汤，就连萝卜也是零星几丝，只剩清汤，寡淡得几乎没有味道。
“老婆婆有些小气。”白茶道。
“她节俭惯了，对人对己并无分别。”
“我替你求来的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世间草木移植其间，便能野蛮生长，修道者一夕之间便可功力百倍，而息壤永不耗减。”
“如此宝物，天君怎么肯？”
“有因有果。”
“可是从前在天界并未吃肉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，在天界修道，就算吃的云霞，都于修行大有裨益，但如今在人间了，距天庭十万八千里，修行上自然没了便利，饮食便也要做大的调整。”
这也是陆羽为什么坚持恳请天君让白茶留在天界修行的原因。
“哦。”
横竖都听陆羽神医的就对了，全都听他的。
这四个字好生熟悉，白茶瞬间眼睛一亮。
“太母娘娘助我化形，重华殿下赠我灵力，天君又赐我息壤，皆是有因有果，这因这果可是同一个因果？”
“许是弥补。”
“为何要弥补？他们又不曾亏欠我什么？”
“许是替旁人弥补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白茶指着桌上那四方方的水晶盒子。
“盒子。”
“盒子里面是什么？像是黑土。”
“是息壤。”
“天君送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