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后前夫说他爱我 第111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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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窈身边的贴身女护卫是郁清珣的人，对方能借此迅速得知她的事，余既成没这便利，消息便落后了不少。
她说郁清珣是明珠宝石，其他人或以为这是礼貌奉承，可他知道未必是假。
“我想知道。”余既成看着她。
他想知道在她心里，自己还差郁清珣多远。
窗外站着的青年眸光坚定，固执地等着一个答案。
唐窈看着，等他话语。
余既成压着的情绪猝然涌上来，脱口轻细道：“阿姐看我是珍珠还是鱼目？”
唐窈目光凝愣，没想他会问这话。
是珍珠还是鱼目？
是入赘还是面首？
唐窈再沉默了片刻，没法欺骗敷衍。
少顷，她轻轻道：“你是弟弟。”
不是珍珠，不是鱼目。
余既成心中期盼刹那散去。
还是弟弟啊。
唐窈静了稍许，视线落在手里的蔷薇上，她说会试着去爱他，但从未想要屈折他。
唐窈笑了下，温柔岔开话题：“那只是一时玩笑之语，你问这做什么？”
“无论珍珠还是鱼目我都愿意。”余既成回着，不愿岔开话题：“我想知道在阿姐看来，我是珍珠还是鱼目。”
“这并无意义。”
“不，它有。”